(封面+封底預定圖)


刊名    《砂計~霎那燦花

性質    Axis powers ヘタリア (APH) 衍生 架空小說本

配對    主獨伊,含多配對。

內容    小說含插圖

當身為獄卒的路德維希遇見因過失傷人而入獄的囚犯——菲利西亞諾,封印的砂時計開始流動了

(內容作者爆走對不起(土下座)

頁數    140P

規格    A5  右翻直排  繁體中文  彩封黑白內頁


作者    (排序隨意、省敬稱)

執筆」-【小說】煌幽【校正】燃歿封面山崎M子【封底&插圖】幻海

「GUEST」-【插花山崎M子Q將幻海


售價    NT.150

首販    CWT28 D2(8/14) /通販(限台灣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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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砂流動的聲音了嗎?

無法停止的奔騰,邁向終結的倒數開始……流洩的砂無法倒轉。

請原諒我,我只是為了結束一切而來。

即使不原諒,也請不要怨恨我。

我是真的深愛著你。

 

當路德維希知道他被調職至這間位於德克薩斯州的監獄時,其實並不感到訝異。

擔任獄卒將近三年的時間,看遍了獄中各種生態,會被明升暗貶的調到這間專收些短期罪犯的小型監獄,是早在意料之內的事。

天生擁有強烈正義感的他,無論對囚犯或同事都是嚴厲的,當然就得罪了許多人,但他卻沒有想改的念頭。

若要他像那些人對著長官鞠躬哈腰,對外收受著囚犯家屬給的『紅包』,背地裡卻對囚犯裝著老大,甚至對他們施虐——他是絕對做不到也不肯做的。

 

即使如此,被前輩告知將負責的犯人時還是感到訝異,畢竟這人的事蹟早已被新聞大肆渲染傳遍各地,甚至發生過幾次因為他被判刑而感到不滿的民眾發起抗議活動。

當時新聞頭版的聳動標題,讓平時只會隨意看過那些誇大新聞的他也有些好奇。

『少年自衛,失手重傷連環殺人犯!』

如果報導無誤,他是空手面對手持利刃的連環殺人犯,但他不僅毫髮無傷,甚至失手重傷了對方,想想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有多小?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現在就即將要負責那名少年的看管。

 

就在前輩帶領他到關著那人的單人牢房,且正要打開牢房時路德維希忍不住疑惑。

「前輩,真的要讓我負責那個犯人?」

他才剛到這裡而已,就這麼放心把這種重責大任交給他?

前輩連頭也沒回的開著鎖,「沒事的,你做事的認真態度我早聽說了。先帶你見見他,資料我晚些再給你。放心吧,他很好照顧的。」爽朗的笑了聲,就打開了牢門的大鎖。

聽到前輩這樣說,路德維希難得猜測起犯人的長相。

雖然當時的新聞有刊登照片,但模糊不情的實在難以辨認。

 

就在前輩打開的那扇鐵牢門後,路德維希一向不怒自威的臉上透露出了些微驚訝。

即使還沒看到他的臉,但路德維希直覺就是個模樣清秀的人。

可能都還未成年,比起同年齡人還瘦弱的身子只穿了件袖子略大的天藍色長袖襯衫及捲起褲管的黑色長褲,雖然看起來挺礙手礙腳的,但與一般囚犯的衣著實在相差甚遠。

棕褐色略淺的短髮光看就覺得柔軟如絲,這倒令他想到某些會無辜的睜著溼潤大眼的動物。

他背對著門口,很專心的做些什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連開牢門的巨大聲響都沒有反應。

泰然自落的哼著不知名小調,還不時的揮舞手腳,看來是習慣到如天性的動作。

少有囚犯像他如此愜意的,因為他的行為算是為民除害所以享有特權?

 

「前輩,你確定是他?」忍不住詢問,他無法相信眼前這人是犯下傷人重罪的囚犯。

如此纖細的身材可以重傷凶狠壯碩的連環殺人犯?

他身上毫無沾染了血腥而令人作嘔的氣息。

「說什麼呢?我雖然老了不中用,但認囚犯這事可是我做了大半輩子的活,沒那麼容易錯的!」年過五十但仍健康硬朗的像是可以再活上五十年的前輩開著玩笑,而後向那人呼喚了個名字。

 

是義大利文。

聽了那名字的發音聲調,他肯定的想著。

拉丁語系對路德維希來說並不陌生。

雖然他並未正式學過義大利文,但簡單講上幾句仍是可以的,所以才如此快速的確定那個名字是義大利文。


 

那人歡快的轉過身,正要開口打招呼,卻在看到路德維希的瞬間,露出幾乎淚流的神情。

看見那人眼睛的時候,路德維希被震撼了,夾雜著一種懷念,和極為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的迷惑。

但我不認識他,也不曾見過他。

也許他思念的某人長的與我相像,所以影響了我。

對自己的記憶力深信不疑的他肯定著,一點也不懷疑他們曾經認識,畢竟他可是擁有將整本律法倒背如流的記憶能力,忘記人那種無情無禮的事他絕不可能做的。

 

「他就是你以後要負責的人,菲利西亞諾‧瓦爾加斯。」前輩渾厚有力的嗓音喚醒了他們。

路德維希難得困窘,初見面就直盯著人瞧是無禮的行為,不管對誰都一樣。

他整了整心緒,「初次見面,我的名字是路德維希‧拜修密特,剛才失禮了。」他伸出手,對方也紅著臉伸手握了握。

ciciao,沒關係啦!」菲利西亞諾清秀的臉上掛著可愛的微笑,那雙澄淨到似乎能反映天空與一切真實的淺褐色眼瞳,已經收起所有驚愕,「我是菲利西亞諾,叫我菲利就可以了!」


         「感覺不錯,以後也要這樣好好的相處!」將鑰匙交給了路德維希,前輩有些嬉鬧的看著路德維希,「你也知道我們這間監獄關的都是些短期犯,就不必太過拘謹了!」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背,而後才轉身離去。

路德維希察覺前輩話裡的嬉笑,尷尬的目送著前輩離去。

聽到一旁傳來的聲響,他看向偷笑著的菲利西亞諾。

純真的笑容很可愛,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竟覺得下次輪休時一定要記得多帶上幾罐胃藥呢?

 

午休的放飯時間,菲利西亞諾照常與王耀同坐。

每回放飯時間,他們四周的囚犯們總是能有多遠閃多遠,不一會他們的桌子周圍就空無一人,許多人寧願站著也不願靠近。

以前也總是有囚犯因為他們坐在取飯口附近,不想接近而乾脆不吃,導致時常出現犯人餓暈的事情,高層為了避免傳出監獄虐待犯人的傳聞,在強制要求下,他們現在都是坐在專屬的座位。

「你說什麼!你『又』有新獄卒阿魯?」驚愕的差點噎到,王耀奮力的吞下口中的食物。

「耀你冷靜一點啦,有新獄卒有什麼好驚訝的?」菲利西亞諾敏銳的發覺對面人特意加重的字眼,但也只是好笑的拍拍他的肩。

「哪沒有什麼好驚訝的阿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之前那些獄卒是怎麼回事。」他皺眉,但這並不影響他精緻臉蛋的美麗,反而添了幾分生氣,不滿的連每句必有的口癖都沒說。

在監獄裡陽盛陰衰,身為囚犯的他們並沒有多少反抗能力,帶過菲利西亞諾的獄卒裡,十個有九個曾想對他怎樣,更別提還有些喪心病狂的囚犯,要不是都碰巧被王耀撞見了阻止才沒事。

這也是導致負責菲利西亞諾的獄卒在一年之內就換了十個的主要原故。

王耀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救了菲利西亞諾幾次,身懷神秘中華武術的他打人可是相當順手。

 

菲利西亞諾乾笑幾聲吞下最後一口義大利麵,惹得王耀不滿的撇他一眼,「你還笑!如果這次又像之前那樣怎麼辦阿魯?」實在是忍不住很想敲下去,看這頑固的腦袋會不會靈光一點。

他也不想想,那些獄卒裡面唯一倖免的就只有個剛接下菲利西亞諾沒多久就在輪休旅遊時遇見夢中情人閃電結婚而辭職在家專心當家庭主婦的艷麗大姐,除了這一個以外,其他的獄卒王耀都不放在眼裡。

相較於王耀的質疑,菲利西亞諾倒是篤定的看著他,「不會的,他絕對不會。」

「這麼肯定阿魯?」菲利西亞諾對前幾任獄卒都沒有如此信任,為什麼會對一個新調進的獄卒如此堅信?

「因為我很了解他阿。」他揚起燦爛的笑容,微微瞇起的眼眸愉悅的閃著光芒,「他不是那種人的。」

菲利西亞諾站起身收拾餐盤就轉身離去,只剩王耀還坐在位置上,一臉複雜。

「了解他?就這麼相信自己?」低聲的喃喃自問,他對眼前的午餐竟失去了興趣,只好收拾著餐盤將還沒吃完的午餐倒掉。

雖然獄中伙食不是特好,但總歸能吃,嗜好美食且絕不浪費食物的他有這種反應是極不尋常的。

 

王耀咬著湯匙許久後解脫似的露出笑容。

去看看那個獄卒吧,那樣也許就能理解,他的信任是建立在什麼基礎上。

王耀愉悅的將湯匙隨手丟在一旁,然後也跟著離開了餐廳。

 

就在放風時間結束的前幾分鐘,王耀遇上了他們,雖然只是在不遠處看著。

他認識那個人,那個嚴肅自律的傢伙。

路德維希‧拜修密特。

纏在他身邊的菲利,手舞足蹈的漾著笑容,路德維希有些無奈,但也沒有拒絕菲利西亞諾的親近,神情甚至帶有自己都沒發現的寵溺。

不知是無奈或者理解的輕哼,王耀轉身離去。

如果是你,應該會好好珍惜吧?路德維希。

 

鏽蝕的厚重鐵門分隔了兩個世界,門外不時響起粗重的腳步聲和鐵鍊摩擦的鏗鏘聲響,門內卻是一片死寂的寂靜,窗外的豔陽照射入房內,沐浴在陽光下的淺髮少年一臉專注的揮動手中的畫筆。

在菲利西亞諾專屬的單人牢房內,他舞動著筆在紙上來回發出沙沙聲響,一筆一劃細心的描繪著。

紙上的圖樣慢慢浮現,漸漸鮮明而完整,他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燦爛。

他突然停下動作,困擾的搔了搔頭,「路德總是一臉嚴肅的皺著眉頭,但我想畫的是他的笑容阿。」微皺著鼻頭,原本如雕像精緻卻僵硬的表情生動起來,活潑且充滿朝氣。

他苦惱的轉著指間的筆,且隨著思緒的流動漸漸快了起來。

「最記得的……還是那時候的笑容呢。」

 

一直都記得。

清晰的彷彿是昨天才發生的事。

初見時,就是因為他慌張的手足無措的模樣而留心。

那種感覺,就像是看到以前的自己一樣呢。

看到他笑而安心的他,僵著身體露出的笑容,他好喜歡。

喜歡到願意給他那個名字,甚至是許下那個約定。

一切都清晰的如昨日才剛發生。

 

也許那就是爺爺說的一見鍾情,就像哥哥和安東尼奧哥哥一樣。

哥哥和安東尼奧哥哥的感情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即使當事人總是紅著臉大罵說那是沒有的事,然後在另一個人的安撫下賞他一記頭槌——不過想當然沒有人相信他們是清白的。

安東尼奧哥哥脖子上都掛著定情物了,還鬧什麼彆扭呢?

南部的成員們還真可憐,每個人都必須戴著墨鏡,不戴還不行,畢竟閃光彈的殺傷力很強,結果因為戴著墨鏡的莊嚴模樣而被民眾害怕,就連小孩子都會被嚇哭,害他們外出時都深感困擾。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直到左腕傳來的震動驚醒了他,這才從過往思緒中抽離,反射性的按下錶上隱藏的按鈕。

那或許乍看之下是支普通的手錶,但卻是瓦爾加斯家族南北部的優秀技師們所共同研發的精密電腦儀器,極具隱匿性。

按下某個按鈕之後,錶面浮現了一個細緻的投影螢幕,顯示他有封未讀訊息,來自他相當熟悉的人。

點了點錶上的按鈕,聚精會神的開始閱讀那封訊息。

一段時間過後,看完訊息的菲利西亞諾表情不耐的用母語罵了幾句髒話,並且將回覆發送出去,這才關閉了螢幕。

 

首領消失許久的北部地區出現了某些不自量力的傢伙試圖奪取權力,雖然這些雜碎憑哥哥跟家族的力量完全不必擔心。

但身為義大利黑手黨事實上並沒有什麼絕對的規範,對於家族的認同感才是家族具有向心力的原因,最糟糕的是因為這種騷動而產生疑慮的家族內部。

哥哥下了通碟要他趕快回義大利安撫家族成員……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他了,還沒有完成約定,怎麼能輕易放手?

他苦惱的拿起未完成的畫,並且在其之上輕輕落下一吻。

「對不起,我還不能回去。」

只能拜託哥哥再撐一段時間了。

為了能安心結束一切,這是他最後的任性了。

 

在這與世界隔絕的囚禁之所,只想在這當下和他一起。

就算他不認得自己,就算一切的一切都在阻撓著他——

「絕對不放棄。」他低聲喃喃著,「我決不放手。」

握起拳,如同對自己立誓般。

絕對不放手!

 

 

(後續收錄於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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